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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二章 且向花间留晚照(1/3)

“骨碌,我们已经有这么多钱财了,你是不是该告诉我,你搜刮这么多钱财的原因啦?”少公子听着她们之间的对话,心里猜想着,莫不是这頔公主是想用这些抢来的钱,以作收买人心,来重新夺权不成?

“这才多少,绥绥,你心太小了,这么些钱财离我的期望差得远。”頔公主的话证实了少公子的想法。

若是将来的頔公主当真回到宋得回了该有的位置,那么《九州列志》应当怎样记载呢?頔公主靠做山匪劫来钱财积累平定庶子之乱?还是靠画春殿图完成了复的第步?光是这样想想都觉得十分荒诞。

“绥绥,你可有什么梦想?”頔公主的声音轻盈,看得出来只要少公子不在终首山,頔公主生活的十分开心。

“梦想?”绥绥反问着她。

“就是说,等你长大了,想要成为个什么样的人?”頔公主缓缓地说道。

绥绥想了下,而后道:“我将来要继承净慧师父的衣钵,做重华寺的住持,多赚些香火钱供养娘亲,以重华寺主持大师的表象,隐藏住混沌弟弟与小山匪的多重身份,开心了喝酒吃肉,不开心也喝酒吃肉,谁都左右不了我。”

寺院大都倥偬拮据,且戒杀生,除了能在山间地打些野味,市集之上高价采买些鸡鸭鹅肉打打牙祭,根本没有机会吃到其他的肉食,于是绥绥对吃肉这件事至今仍有许多执着。

“哦,原来绥绥的愿望是要座个酒肉都沾,劫道抢钱的花尼姑。”頔公主恍然大悟地说道。

“错,我这是劫富济贫匡扶正义的侠e尼姑。”绥绥语气坚定的说道。

頔公主朗的笑声传进了少公子的耳朵里,使他心里犹如焚了滔天怒火。不说这吃肉喝酒,拦劫道,光是带着绥绥出入声场,画春殿,便让少公子认定了是頔公主带坏了绥绥,让她变成了个不知礼义廉耻的人。

正在气头上的少公子最终做了件大事,件让绥绥再也没法跟着頔公主下山厮混的大事。

等到入之时,趁着浓了,少公子悄悄地潜入绥绥的卧房里,将她头的青丝剪得根都不剩下,并且在她枕边留字“做尼姑,六根清净,需要削发明志才好。”

待第日,頔公主气势汹汹地找上少公子时,他正反着自己是不是做的太过了,虽然他认为,绥绥被他剃了头,就会乖乖地呆在重华寺里,下不了山,卖不了画,更去不了那些声之地,可毕竟姑娘家,到底是注重仪的。

頔公主的鞭子直直地朝着少公子甩过来的时候,少公子正在躺在繁茂的树干上晒着太阳,他惊起侧身而下落于地面,才开了这凶狠的击。而頔公主想必这次是气坏了,什么都没多说,来了就直接与少公子交手,招招凶狠,仿佛像是要了少公子的命般。

少公子吃力的躲着頔公主的鞭子,他离开终首山之前,頔公主的真气就是在他之上了,事隔这么久,頔公主的武功只有进步,没有退步。果不其然几招之后,少公子的身上便实实在在的挨了几鞭子。尤其是手臂上,被頔公主那把鞭子活生生抽开了衣袂,渗出了血迹。

“你回来便回来,为何要将绥绥的头青丝剪去,公子难道不知身体发肤受之父母,若是让绥绥的娘亲知道了,会有多伤心吗?”頔公主额间青筋凸起,就连说话的语气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狠上半分。

“与頔公主相比,不过是小巫见大巫罢了,若是绥绥的娘亲知道你带绥绥整日里都做些什么,我想她可能会更伤心些。”少公子不依不饶地回着嘴,从腰间抽出了软剑与她对峙。

两人两句话都没说全,就又打在起去了。此时的頔公主气红了眼,发出的全是最凶狠的招式,少公子吃劲力气抵挡,已是伤痕累累。火琏犹如条火蛇,直冲少公子而去,少公子用剑挡,却被火琏的黑刺伤到了手腕,含光剑落入地上,少公子的口结实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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