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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九章 事发(2/3)

逃不脱,若与她无关,也冤不了。”

郑燕回听到花姑姑这样说,也就没多想,只是平了平气,道:“那熏炭为何会起火呢?”

花姑姑略一躬身,对郑燕回道:“那熏炭烧后的炭灰黏腻,奴婢揣测是添加了一下助燃的油脂,这才起火的,并非怪力乱神之事。”

“那定要好好审问看守柴房的丫头。”郑燕纤插话道。

她能想到的事情,花姑姑如何想不到?

“那几日熏炭用的快,那一篓炭是从东清园的大柴房里新拿来的,手脚应该也是在大柴房做下的,与咱们院里的丫鬟无关。”

“不曾想我郑家还出了个这般工于心计之人,真是心思缜密,步步为营呐。”

鲁氏用一种十分轻松的口吻说着这句话,尾音轻渺而冰冷,像是能化作一双利爪,在旁人不设防之际,死死掐住她的喉咙。

郑燕回听见鲁氏说这话的语气,只觉毛骨悚然。

“娘。”郑燕回有些畏惧的唤了一声。

鲁氏没有理她,只是出神的望着堂下从琉璃窗外折射进来的一枚光斑,眼神冷然,嘴角却含笑,实在是古怪非凡,叫人有些害怕。

鲁氏并非嫡女出身,而是庶女。

若不是她的姨娘深谋远虑,谋夺了嫡子的性命,她的兄长鲁维因就算是靠着自身本领建功立业,又如何能袭承了爵位?她如何能嫁给郑国公做嫡妻?

她今日的一切都是姨娘算计来的,所以自她做了主母之后,也分外警惕这些女人。

因为她深知这女人的心计,可以忍耐,可以蛰伏,只为在关键的时,献上最最致命的一击。

鲁氏今日这要抄家的架势,确让郑令意心中慌乱了片刻,但这慌乱,不及蒋姨娘忽然的一句,“十五,你暗地里可做了什么?”

郑令意正在收拾自己的床褥,闻言也只是抿了抿嘴角,疑惑的单吐出一个字,“啊?”

蒋姨娘有些摸不准了,索性道:“谷嬷嬷搜屋子的时候,我瞧着你有些紧张,姜丝都肯吃了。”

郑令意转过身来,苦着一张小脸,道:“姨娘你一直说那醋渍姜丝好吃,我今日信了你的话,心血来潮想吃一口。又酸又辣,悔死我了!”

她神色满是轻快俏皮,叫蒋姨娘不由得松懈了下来。

蒋姨娘扶着腰坐了下来,给自己倒了一杯茶,才喝了半口,就听自己的大女儿道:“姨娘问我的话我已经答了。那我也要问姨娘一句,姨娘有身孕的事儿,打算什么时候说与我知晓?”

蒋姨娘险些叫水呛着,心里仅剩下的那丝疑虑也叫郑令意这句质问给打了岔。

“你个小孩子家家的,知道这么多做什么?”蒋姨娘未开口前,郑令意就知道她会说这句话。

“四个月了吧?您也该告诉爹爹了,虽没什么用,但好歹过了明路。夫人也不会贸贸然的动手,若是个妹妹,咱们还能过安生日子。”

郑令意眼神明亮,语气平静的说,倒是叫蒋姨娘不知道说什么好了,她怔怔的抚着自己的小腹,陷入沉思。

郑令意没再说话,从柜子里取了两个备用的棉花小枕,又拿了簸箕将满地的决明子清理干净。

有几粒决明子蹦到了柜子之间夹缝里,郑令意将脸贴在冰冷的柜面上,用手努力去够那几粒决明子。

当她抓住那几粒决明子的时候,心中忽涌起一分迟来的后怕。

余下的炽草,原是藏在枕芯里的,安和居平静的叫她有些奇怪,便多留了一个心眼,将余下的炽草给埋在了椒园。

没想到,她们真的连枕芯都破了开来,此番没叫她们抓住疏漏,实乃幸事。

安和居今日的举动,说明鲁氏显然没将那些事情归在神鬼报应上。内心自然也不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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